沉沙:一个诗人与他堆垒的大厦

  来源:本网原创董新有2017-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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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他用单薄的身体,在大鸡的版图上,在五千汉字中捡拾着一个个精神砖块,用心血和汗水作泥浆,深筑高垒。于是,《宋庄我的油画布》便欣然自北京的宋庄挺起。

沉沙:一个诗人与他堆垒的大厦

——兼议沉沙散文诗新作《宋庄我的油画布》

    世纪的老人,顶着一头沧桑,稳健地迈入21世纪,虽偶有爆竹炸响,但世界整体还算太平安定。中国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也是地球上人类社会最大的家庭,人类文明延续最长久的国度,有五千多年悠久的历史文化。仓颉造字,让无数文人墨客在灿烂的星河里,留下灿灿光芒,开垦属于自己的处女地,历史文化才得以延绵辉煌。

 在北京首都规划建设的版图上,处处是高楼大厦,豪宅万顷,巍巍壮观。而在规划图纸上看不到的一座文字垒起的精神大厦,在北京宋庄拔地而起。建造这座大厦的策划者、设计者、垒砖添瓦者便是大诗人沉沙。

 他用单薄的身体,在大鸡的版图上,在五千汉字中捡拾着一个个精神砖块,用心血和汗水作泥浆,深筑高垒。于是,《宋庄我的油画布》便欣然自北京的宋庄挺起。

  这是一座用灵与肉构筑的精神大厦,读者可以透过作品,让灵魂自由升华。不用敲门,思想和灵魂便能跟随作者的笔锋,穿墙越垒,直入云端。借他的肩膀,望一望他时常带进带出的云彩,和出门乘坐的快马。心与心近距离与诗人沉沙沟通对话。

 您可以撕一片云,写上祝福,请清风捎去,作为见面的礼物赠送给他。沉沙只爱闲着,看着门前的小草,几时发芽,给油画布增添一些绿色,手中的啤酒滴在画布上,一场暴雨倾盆而下。地上的小草高兴的蹦了起来,一双醉眼痴痴在笑。思想却如脱缰的野马,整理诗的裙摆。

 沉沙会拜托一只喜鹊,一早在您的窗前等候,回赠您一首散文诗,一种新思维的散文诗,这首诗也需要通灵者和一定高度的人才能读懂,所以只好委托喜鹊宣读。

 沉沙的散文诗,骂也好,颂也罢,一朵朵云彩,一缕缕清风,一颗颗赋予灵性的小草,寄托着他的情思和忧怨,也会给读者带来耳目一新的轻快之感。丰富的语言提炼,精妙至极。没有一定高度,没有思想和灵魂的沟通,是很难读懂大西洋的深邃。一般读者会把这本书送到神经病医院,告诉医生看了此书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请求帮助。

 沉沙的新作散文诗《宋庄我的油画布》,是一座思想闪着火花的精神乐园,异向思维方式才能写得出来。跳跃得像一匹野马,在时空中奔走,一会上天,一会入地,出神入化。表现了他那颗顽强波动的心,贫富不移的心,对目标的追求。153篇诗文,巧妙地画出他的人生轨迹,像天女撒花一样,每到一处,他的影子,便被拴在那里,难以开罪。

 好在,他不说别人说过的话。他说,“别人讲的再好,也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所以,他在每一篇作品里都力求个性,张显自我。沉沙就是沉沙,和姚汝金天天睡在一张小床上,也有不同的区别,姚汝金是他的母系符号,而沉沙是他的文学人生的标点。在写作上,他绝不让肉体和影子混在一块,也决不会让影子绊倒自己的脚。所以他在文学语言,思想深度,精神高度上,尽可能把肉体、灵魂、影子区分开来。开拓了散文诗创作的一片新天地。

 沉沙说他是我的乡友,还是我的战友,这些我全都相信,他无论怎么介绍自己我都相信。因为我善良,也相信文化人不会欺骗善良的人。2015年3月在《作家报》张富英总编的媒介下,我认识了这个大诗人,本想把我2005年3月出版的诗歌散文集子拿给他指导,交流中听了他谈诗论道,如此高深,这个念头便退隐了。我怕他说我拿着古人的衣钵混饭吃,甚至还有更难听的话,他都能说得出来,不留情面。

 前年在山东东营作家会期间,我们住在同一间宿舍里,他喜欢喝酒、写字、读书,我只能陪他喝点小酒,也陪不彻底,他酒量比我大。喝酒回来他又在房间里写书法,求字的人这个未走,那个又来,房间里人和纸墨混杂着,还不能用一个乱字形容,因为来求字的人都是参加作家会议的人,一个个彬彬文静,欲说不能。夜里12点多,人散了,他又看书,书看不进去了,说“咱们去喝酒吧”!“您酒醒没醒啊,又要去喝酒,真是李白的徒弟!”我冷不丁给他来了一句。我没附和邀请,他只好自己怏怏不快地补酒去了。什么时间回的房间,我全然不知,等我醒来时,他正懒散在被窝里看书,一本《楚辞》。他乐而好学的精神,着实打动了我。我是最懒散的人,对看书不感兴趣,是他拨动了我的琴弦,回到北京,我也学着有文化的样子,看名著,读古书,偶尔与沉沙交流一下诗歌创作。有时写上一两首不着调的诗。哈哈,附庸风雅。

 因为那天晚上没陪他去补酒,他在新出的散文诗集里,淋漓痛快地骂了我一通。他从不掩饰自己。他骂我拐走了他的灵魂,总在跑路,而不能停息,是一个十足的大骗子。我也有同感,经常会有一个影子在搅扰着我的生活,因为同一个宿舍,那怪胎便依附了他。所以,我就成了那个影子的替罪羊。他骂我,影子是听不到的,那是心音,一种忧怨的流淌。影子却在角落里哈哈大笑,终有一天,我会把诗人都卖到疯人院里去,只有我能听懂影子的谈吐。

  沉沙喜欢自由,散漫。似乎文化人都有这个特点,有路不走,偏去爬山。即使肉体被圈在某个特定的小圈子里,思想和灵魂依然天马行空,任意狂飙。

 沉沙在他的《宋庄我的油画布》一书中,设置了无数文字迷宫,往那个方向走都是路,但走着走就碰在了硬物上,出口只有一条,好像是苹果园地铁站。进去以后,都得沿着他的轨道行走。

  我觉得他最享受的是带着头上的云去香港,走到那里,云就会跟到那里,影子不在了,云还在,忠贞执著。

 最消遣的是他与庭院的小草对话和陈年日久的相守,不离不弃,冬去春来,她还会走出地平线,找他聊天,陪伴他饮酒作诗,听他快活时哼唱的小曲。

 最吸引人的是他写旅游景区,闭口不谈撩人的景致,儒释道的精深,红色景区的鲜亮,他用寻找灵魂的手法,抒情达意,无意中把广告商标贴在了读者的脑门上,浑然不知,也没有感觉为某某景区代言的负重之累。他引诱读者上他的船,买他的票,去他还没道白的景区看看。醒来时,才发觉文化人比广告商更会骗人。

  我之所以把沉沙的散文诗集《宋庄我的油画布》作为一座语言大厦推荐给读者,因为,这本书是作者用自己的灵与肉编织的一道风景,他的风格和不俗,就在于语言表述的新颖和构思下笔的巧妙,同样一件事,记者说的是新闻,他讲的却是不朽的灵魂,能启发人的心智,开拓思维。

  中华五千多汉字,演绎了上下五千多年的文明史,成就了不少大家、学者。西晋文学家、科学家张衡(地动仪的发明者)写《两京赋》花费了15年的时光,文字大厦,一砖一瓦都需要从阅历、博学中提取粘合的泥浆。沉沙这部新作,

巧妙地运用金灿灿的汉字,组合语言的砖块,用超现实的思维方法,用哲学家的精辟语言,用血和汗水作泥浆,构筑起一座新颖别致的语言大厦,这个宫殿的建造,始于2005年,至今日,已经整整17年。在封建王朝,这么长的工期,不知有多少人要掉脑袋。而这座大厦是不需要掉脑袋的。言语的积累,因其时日久长,所以,雕刻精细,更比实体大厦经久耐用。万代不止。

沉沙的语言富有独创的个性特色,既有鲁迅的老辣风格,又有太极的柔美韵律,言情叙事,通灵巧妙。再拓语言新领域,有一定学术研究价值。共与诸师商榷。

(作者系中国旅游报社)

沉沙散文诗集《宋庄,我的油画布》作品赏读:

《野草》

    走出院子, 用不了十多分钟就能走到月亮河。

    月亮河,每天在我门前流过。像我每天都要读的一本圣贤书,我每天都会走近月亮河,它是我每天必读的一本自然之书。

    河的两岸,一排排高大的杨树纷纷落下金色的叶子,唯独青青的野草依然迎风挺立。

我打心眼里喜欢它们。

    几十年了,无论我走到哪里,它们都跟随我到哪里。

    走进天山,我看见生长在天山的野草,有天山的静穆、高远和博大。

    走进大草原,我看见生长在大草原的野草,有大草原的奔放、瑰丽和苍茫。

    生长在我家门口的月亮河边的野草,我以为你们像我一样脆弱、卑微、渺小,不堪一击。

    现在,我又一次领略了你们的英姿和你们守护的一河的天光以及世界的影子,我要另眼相看。

    你们与天山的野草、大草原的野草一样,你们色彩连着色彩、筋连着筋、血脉连着血脉、呼吸连着呼吸。

    野草,哦,野草。


沉 沙,金石书画家,诗人。本名姚汝金,字梭哈,号慧汝居士。中原汝宁人,先后在海军潜艇学校和中国人民大学学习,曾主编《中国青年科技》等。现为世界汉诗协会副会长,韩中日国际美术家协会中方代表 ,香港散文诗学会顾问等。

(编辑: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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